面对她的数落，男人只是木着脸，眼神空洞心思飘散，仿佛一个字也听不进去。司妈当即反驳：“你还把我当这个家的女主人吗，这点小事我都不能做主了？”

她似乎想到什么，手腕有些微颤。睡梦中，她感觉被一阵熟悉的温暖包裹，一个轻柔沉哑的声音问道：“怎么哭了……”

腾一更奇怪了，“司总即便睡着了，一只苍蝇飞过也会醒的。”祁雪纯的脸色不太好看，她看向站在一旁的冯佳，问道：“程小姐可以随意来这一层？”

祁雪川表示理解，“这么大一个公司，他不可能不管，我猜他今天就会回来，我去他办公室等一等。”“你说实话。”祁雪纯保她。

云楼开口了：“阿灯来找我，她听到我们说话。”“真的很反常，司总竟然从食堂打包，亲自打包。”

“那天我们都去，”她说，“必要的时候，你们帮我骂程申儿几句。”她们几个，一起经历了那么多，甚至曾在生死边缘徘徊，说是朋友都不够。